和程实都是李一的切片。
李一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所以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只有程实,把瑟琉斯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纯当听个乐子。
因为在对方没有显露目的之前,这些话哪怕是真的,也有可能在骗人,毕竟他本人才刚刚玩过这套把戏。
所以他的脑中只有一个疑惑,就是面前的这位瑟琉斯到底在盘算什么,而门外的那位瑟琉斯,又为何没有追进来。
“不不不,你们理解错了,当切片没有培养成个体的时候,你们可以认为它只是一个切片,一个从实验素材上剥离下来的片段。
但当切片已经长成了完整的实验素材,那么,从那一刻起,就再无切片之说了,因为每一个实验素材,都是他本身,至少这一点在实验之前就早已定下,所以每个实验素材对此都笃信无疑。”
“砰!”
当瑟琉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程实笑了,他觉得这位学者在蛊惑所有人相信他的观点,相信所有人只是一个人的切片。
但问题是,我不可能是别人的切片。
于是他再次将自己手里的手术刀飞在了实验桌上,玩味道:
“学者,不妨说清楚些,谁是谁的切片。
或者更具体点,就你面前的这三位,谁是切片,谁又是本体?”
瑟琉斯丝毫不介意程实的举动,他看了一眼桌面上那把锋利的手术刀,而后又看向程实,笑道:
“为何要执着于谁是切片呢,我说过......”
“砰!”
第三柄手术刀插在了桌面上,而且就插在了瑟琉斯手边的木人横切片上,将那枚无辜的切片钉在了桌面。
“再废话,下一把手术刀飞过去的位置,就是你的脑袋。
我不知道你在等什么,你的目光三番两次的看向我身后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