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公叔仇的宝刀劈成两半。
水囊里的水全部洒了出来,弄湿了亲卫的鞋子。
将刀归鞘,公叔仇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高坡。
亲卫咽了一口唾沫,将半截水囊随手扔了。
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渍,赶紧跟了上去。
下了高坡,入了后方萧家军的军营。
一路所见,大部分都是伤兵。
正在军医的指导下,互相换药,休息中。
亲卫壮着胆子,在公叔仇身后说道:
“将军,其实我萧家军暂时退下休整,并非没有好处,如将军这一路所见,洛阳城战役打的惨烈,我萧家军伤亡过半,好好休整一下,能提升不少战力,待重整旗鼓,未必不能一举攻下洛阳城!”
公叔仇依旧一言不发,快步走着。
很快,公叔仇到达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中军大帐营帐外,铁塔般身子的徐大山坐在营帐外的木制台阶上,双手拿着刀,正在用磨刀石一下一下地磨刀。
时不时还要浇点水,拿起来,对着太阳光,瞧瞧大刀磨的怎么样。
公叔仇看见徐大山,并未打招呼,只是叫亲卫在这里守着,他一个人进去即可。
扶着刀,公叔仇就要绕过徐大山,径直进入营帐去见萧震!
可却不料,他的脚刚刚踏上台阶,磨刀的徐大山突然将他的刀横在公叔仇的必经之路上。
徐大山抬头,咧嘴说道:“义父有命,这几日谁也不见!”
公叔仇瞪着徐大山,“让开!”
徐大山站了起来,比公叔仇还高一头,双手将刀抱在怀里:“不让!义父说了……”
蹭!
没等徐大山把话说完,公叔仇抽刀而出,直接架在徐大山的脖子上,重复刚才的话:“让开!”
徐大山丝毫不惧,双腿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