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还有几个唠嗑的大爷,对于秦淮开小灶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
人家小秦师傅和陈惠红关系好,开开小灶也正常,这食堂的招聘还都是陈惠红负责在外面招的呢。吃碗小灶面条,不眼红。
真正该死的是那个姓丁的,天天拿那么多酒酿馒头回家,大爷们表示他们的牙都咬碎了。
“这面条看起来很劲道啊。”陈惠红感叹道,挑起,仔细看了看,“怎么好像只有一根,这不成长寿面了?”
“这是特殊的做法,一碗面里只有一根,像长寿面也好啊,寓意好。”秦淮解释道。
听秦淮这么说,陈惠红觉得也有道理,就没多想,一口咬下。
陈惠红愣住了。
不是普通的那种愣神的愣住,而是像死机了一样,嘴咬着面没有咬断,筷子夹着面停在碗的上空,嘴唇不动,鼻子不动,就连眼睛都没有眨。只有眼神,从带着笑意变成迷茫,然后是空洞,最后重复清明。
秦淮也有点愣住了,他是真愣住了,甚至有点慌张的看了看别人上,看看有没有食客往这边看,注意到陈惠红的失常。
大概四五十秒后,陈惠红动了。
她沉默地一口气吃完了一整碗面,就像吃长寿面那样不咬断。
然后静静地擦嘴,抬眼看着秦淮没有什么表情,眼睛里有三分震惊,两分疑惑和五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这一刻,秦淮觉得坐在她面前的陈惠红有点像梦境中的那个陈惠红。
“我真的没有想到。”陈惠红开口了。
“什么?”秦淮没听懂。
陈惠红又深深的看了秦淮一眼,深吸一口气:“我没想到我居然还能醒。”
秦淮:?
看出了秦淮的迷茫,陈惠红笑了笑:“让我想想该怎么解释你才能……我是白?。”
好了,秦淮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