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小姐看都没看,径直走了。”
“都是疯小姐了,能懂什么鼻烟壶?我看疯小姐也就是知道哪家酒楼的菜好吃,好口吃的。”
“不过她究竟是哪家的小姐?我上次听人传说她是王府的格格。”
“谁知道呢,大户人家,尤其是王爷贝勒都是要脸面的。自家的小姐疯了,仆从怠慢没看住天天在街上跑传得全城都知道,宁可赶出来也不能认呐。”
“也是,我看疯小姐虽然疯癫但也还算知礼数,通身的气度更是不凡,没准还真是个格格。”
食客们在外面聊得热火朝天,仓库里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陈惠红吃着蜜饯,领她进去的伙计已经出去,仓库里只有卢掌柜一人,两人并没有在挑干果,而是在算账。
“陈小姐,这是之前商量好的工钱,您点点。”卢掌柜笑着递上一个钱袋,“按照先前约定好的,您得在泰丰楼连吃10天。但是我看今天的情况,8日足矣,10天就有些太过了。明天您按照您的口味,想去哪吃就去哪吃,永和居、八宝斋、永福楼、清平阁,随便挑一家都行。”
“钱还是10天的钱,我今天一并结给您。”
陈惠红没有接钱袋,而是说:“这样你就亏了两天。”
卢掌柜笑盈盈地说:“不亏,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泰丰楼是从关外来的新酒楼,没拜好码头,也没打好根基,树大招风,若是风头出的太盛也不是一件好事。”
陈惠红没接卢掌柜的话,而是自顾自地问:“你们这边过生辰的酒席一般多少钱一桌?”
“生辰,是陈小姐您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吗?大概是什么日子?我送您一副席面,你也不用亲自过来拿,我让店里的伙计给您送到外城去。”
“不用。”陈惠红摇头,指了指钱袋,“这里的够吗?”
卢掌柜笑而不语。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