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翠芝白他一眼,“你当我是自己嫌埋汰啊?我这不是怕你大嫂阴阳怪气咱们景洲嘛。”
白崇冷笑,“她都把自己作进祠堂了,你还顾忌她想法干啥?”
白景洲也道:“只要大伯和二堂哥自己都没意见,那我就教二堂哥怎么劁猪。”
就像他爹说的,他大伯娘怎么想的一点儿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