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事,也不是他们想发生就能随时发生的。
毕竟那玉牌他之前戴了那么多年,都一直没有显现出任何的不同寻常来。
在这种完全搞不清楚运作原理的事情上,他和顾文萱都不会去做那种“试试就逝世”的愚蠢尝试。
根据接收到的那部分记忆,顾文萱背着白景洲步行了约莫两刻钟,那个他们既熟悉又陌生的村子,开始一点一点进入他们的视野范围。
“放我下来吧,前面已经有其他人了。”眼看着再过一会儿,两人就要进入村尾的那片林子,白景洲低声和顾文萱打商量。
顾文萱摇头,“不行,从这到你这具身体的家,起码还要再走一刻多钟,你还是老实让我背着吧。”
她态度坚决,白景洲拿她没辙,只好继续让她背着自己走。
在村尾那片林子里寻摸野菜、枯枝的妇人、孩子,无意间瞥见从山脚过来的他们两个,顿时全都瞪圆了眼、张大了嘴。
其中一个中年妇人反应最大,她惊呼出声,“哎呦,这、这不是白小大夫吗?”
白景洲没反应,为了避免言多有失,他在对方发现他们之前,就已经在闭着眼睛装昏迷了。
至于顾文萱,她此时牙关紧咬,呼吸粗重,一副已经累得不行,根本没力气说话的模样。
不仅那妇人的问话她没搭腔,后面遇到的其他村民,但凡是开口打听事儿的,她也是一个都没有作出回应。
她知道,用不了多少时间,这些人就会把白景洲被她背回村子的这件事儿给传的人尽皆知。
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能让白景洲及时得到医治,她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稍微承受些流言蜚语。
对这小小代价完全无动于衷的顾文萱,无视了这一路别人投来的惊诧眼神,也无视了那些瞎打听的好事村民,她“脚步沉重”但却速度不减的,直接把白景洲背到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