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骁没办法,只能重新包扎。
这一切都好荒诞,有种草台班子的美。就算不做丧尸王,给人用草药治伤,也该严肃一点,专业一点,曾经电视里演的都是精美的捣药杵,细心的治疗。
而不是,呵……tui!就把伤给治了,敷好后还要强行扒开看一眼。
他妈的末世。
天渐渐暗了。
白骁很累了,就待在棚子下面,望着远方渐暗的天空。
林朵朵趁着夜幕没有完全降临,还能看清东西,坐在门槛上劈竹子,上次剩下的竹篾不太够用,白骁背的筐子应该要大一点才好。
“留着我劈吧,伱去休息就好了。”白骁出声道。
“这活又不费力,你明天还要去锄草。”
林朵朵随意道,手上的动作没停,非常熟练,直到夜幕笼罩了这片土地,她才停下来,收好工具放在一旁,进屋了。
过一会儿又出来,压着水井冲了冲脚,又啪嗒着回房间睡觉。
白骁很难想象她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在这样一個环境下。
也不怪看到一个保持理智的丧尸,就用三轮车给拉回来了。
隔天没有那么热,天有些阴。
白骁继续平整隔壁的院子,院里角落的石板下爬出来几只蝎子。
在他准备拍死时,又停下手,先问了问林朵朵有没有什么用处。
果然,林朵朵拿了筷子跑过来,把它都夹起来,一上午找到三只大的,五只小的。
“把它泡酒,要是被什么毒虫咬了,可以擦一下,好的很快!毕竟没有药,有时候说不定能救一命。”
林朵朵把它洗干净了,装在瓶子里,一边道:“扭了碰了都能用,钱婶经常腰痛,也管用。”
白骁恍然,这就是自制药了,都是些土方,在没有条件的情况下,明显比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