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代来争这个代理教习的机会。
虽然都是家学渊源出身,可是崇绮书院作为江南三大之一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就是朝中同窗甚多,甚至还有直达天听者数人。
在科举盛行的今天,学阀已经逐渐压过门阀。
这些世家子弟能来也是走的一个曲线救国的方案。
当然不会帮助一个竞争者,尽管对方看上去毫无威胁。
更有甚者还拉开马车帘子发出几声嗤笑。
“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来教书。”
随后便打算扬长而去。
许宣....你们知不知道这种突然嘲讽的行径很反派啊,只有被打脸的路人甲才会露出这种嘴脸。
再说我可不是钱塘县里的书生许宣了。
于是自然的给出了一个中指,不管看不看的懂对方肯定会不爽,那我就爽了。
马车上的那人确实没有看懂,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祝福。
“哼,小人行径,走!”
不想失了身份的车中人催促着马车跑快一点,似乎多说一句都是污染。
许宣倒是无所谓的继续上山。
来崇绮书院教书只是为了有正当理由离开钱塘县的备选计划中的一个,若是没有入职还有其他的道路。
记忆中还有一个在苏州开药房的亲戚可以投奔,所以得失之心并不是很重。
走着走着突然一阵带着湿气的山风吹来,四周草木也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这是....
滴答,滴答,滴答,连成一片。
是雨滴落在了树叶之上的声音。
好嘛,还下雨了。
这叫屋漏偏逢连夜雨?不,这个时候必须是一蓑烟雨任平生啊。
可惜没穿蓑衣,差了几分感觉。
不过没有蓑衣,咱有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