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也更加紧张,按说这时候我不该提出来,可有句话不是说么,发昏脱不了死,早晚都有这么一辙儿,所以我觉得有些事老捂着也不是个办法。”
“……”
全家人有些愣怔,不知道二哥杨沛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倒是大嫂闫秀芬神色逐渐玩味,眼里隐现出一抹冷意。
杨沛东最为平静,此刻保持着沉默。
“军子你有话就直说,整的五迷三道的,妈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呢?”
母亲刘玉梅停下了摇动的蒲扇,率先追问道。
二哥杨沛军斜了眼母亲,露出不耐烦之色,“妈,我说你这喜欢打断别人说话的老毛病真得改改了,得亏你提前退了,不然指不定挨领导多少批评,我这不正说着呢嘛!”
“军子,有话直说,别跟咱妈较劲!”
大哥杨沛国皱眉提醒道。
“呵!”
二哥杨沛军盯着大哥无所谓笑了笑,随即恢复认真之色看向父亲杨安德,说道:
“爹,我在厂里谈了个对象,准备过段时间结婚。”
“结婚?!”
父亲杨安德下意识手一抖,烟袋锅差点没抓住。
“这是好事啊!哎吆,咱家军子是真有能力,不用托媒人自己就找到了对象,快说说,姑娘是干什么的?哪天得空了带回家让妈见见!”
母亲刘玉梅闻言顿时大喜,挥舞着手里的蒲扇兴奋说道。
不过她很快察觉到,家里其他人并不像她表现的这么开心,此刻都很安静。
“见见?搁哪儿见?这间屋拢共巴掌大点地方,睡着五口子人,到时候我对象带家里人来了,想找个站脚的地方都费劲!”
二哥杨沛军没好气的说完,狠狠把烟头扔地上用脚碾灭了。
“军子,有事说事,急什么眼啊!”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