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低声说道:“四个月前,刘大人在朝堂直言上谏,惹恼了陛下!”
“上谏什么?”杨正山继续好奇的问道。
赵远迟疑了一下,才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说陛下年老昏庸!”
“……”
牛啊!
这是个牛人啊!
在朝堂上说皇帝年老昏庸!
皇帝没砍了他,还真是好脾气。
杨正山暗自咂舌,他现在终于理解周兰说的又臭又硬是什么意思了。
“这事跟我们重山镇有关?”
“有,不过最主要的跟后宫有关!”赵远道。
杨正山不再多问,这牵扯到后宫了,他还是不要多问为好。
老皇帝也是个牛人,也是年过花甲的年纪,后宫依然是百花齐放,可见是老当益壮。
由于这些罪犯的长途跋涉,身体亏损的厉害,他们这一路走了足足四个时辰,直到傍晚时分,才抵达迎河堡。
虽然迎河堡刚刚翻修过,还盖了很多新房子,但依然安置不下这么多人。
没办法,杨正山只能暂时让他们挤了一夜。
第二天,杨正山就让杨承澈、杨承旭将这些人安排到三山堡和襄垣堡去了,只有刘家留在了迎河堡。
对于这些犯人,杨正山也有自己的想法。
“流”,是五刑之一,其他四种是笞、杖、徒、死。而流放这种刑罚仅次于死刑,在中国古代是非常严重的刑罚。
而充军更像是一种劳动改造,不过这种改造要凶险很多,在缺衣少食的情况下,很容易丢掉性命,若是遇到战事,那就是炮灰。
至于犯人能不能逃跑,只能说很难。
首先他们是犯人,到了流放地之后会重新登记造册,户籍与普通百姓不同,且没有路引之类的证明,他们若是逃出流放地,那也只能做个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