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制成的符纸价格高昂。
可妖兽身这边.....就只有妖兽皮可用。
也算是一种幸福的烦恼。
剥掉皮,他将水行鼠的血液全都收集起来,装在了一个木头器皿里。
没有朱砂,妖兽血也同样是朱砂的上位替代品。
‘是有些奢侈。’
‘水行鼠的血,是制作一些水属性灵符的上佳材料。’
收集完这些,剩下的才是食物。
望着那白里透红还散发着些许清香的水行鼠肉,云禾表情有那么一点点纠结。
‘怎么有点抗拒呢......’
他知道,是他作为人类的心在作祟。
但转念一想。
妖兽已经不能算是动物了。
心一横,一口咬了上去。
...
...
一个月后。
河涧坊市。
云禾面色如常地回到棚户区。
无视了街道上时不时投来的各异目光,其中疑惑、踌躇、跃跃欲试占多数。
没有灭蜂队的庇护,云禾的日子却仿佛与先前一般无二,那岂不是说.......
“嘭!”
关上门,将蜂箱置于墙角。
没有片刻停顿,径直走向由原本休息室改造而成的制符室。
坐到桌前。
动作娴熟地抹过腰间储物袋,将一张符纸一丝不苟的平铺在桌面上。
旋即又拿起一只短毫符笔,蘸上些许赤色朱砂,悬停在了符纸之上。
“呼——”
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
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熟稔的操作,像极了前世遇到一道数学题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在做别的事情时灵光一闪有了思路,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生怕影响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