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好,只能老调重弹:“你以后也别尽是去夜店那种地方,洁身自好一些。又不是交不到女朋友,好好跟女同学谈個恋爱,不是比去夜店找女人强得多吗?”
他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反驳道:“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去夜店找女人,建立的是只有肉体和金钱的纯洁关系,找女同学的话还要谈乱七八糟的感情。我又不傻,何苦自投罗网?”
这是过去已经重复过很多遍的对话,我并不为他的反驳而生气,只是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感慨和伤感,之后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
走在回家路上,我低头思考。
以长安的性格大概不会那么简单就放弃,他就是那么别扭的人。或许他之后还会再次前往十五楼房间,但是那个地方的仪式法阵已经被祝拾抹除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仪式法阵仍然存在,那原本就是个发动概率低成天文数字的缺陷产物,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地方……不,还是要担心下的,因为长安也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触发过仪式法阵。
如果说我能够打开洞穴是因为麻早的眷顾,那么长安也是如此吗?仅仅是因为他是我的身边人,之前也受到了麻早扫把星体质的波及?
还好仪式法阵已经被抹除,去掉了最后危险因素。虽然也不是没有对于仪式法阵的消失而惋惜过,但是我手头上还有仪式法阵的视频记录,未尝无法在其他地方重新打开那个“不存在于现实的空间”的入口。
我顺路买了两份麻辣烤猪蹄,然后进入了自家所在的小区。先是取快递柜那里取快递,然后回到了自家门前。
通过设置在自己家里的“萤火虫”,我看到了麻早现在的状态。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沙发上,眺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呆,活像个被坏人囚禁的金丝雀。
她在独处的时候会读书,也会打开电视机,通过时政新闻了解现代社会如何运行。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