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显示着网页的手机扔给了她,又说了下去,“况且,我也不认为这起案件的凶手会像是受害者一样,大晚上浑身是血地倒在废墟里。”
这是谎言。虽然还没有看到足以证明她是凶手的直接证据,但是我早已做好了她就是凶手的心理准备,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做好了暗中处理她的心理准备。
她锲而不舍地追问:“就算你不相信我是凶手,也没有理由藏住我。无论我是不是凶手,我违背这个时代的法律持有枪支弹药一事确是事实,把我的事情告诉给警察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之前我不是说过了吗,是你让我不要报警的。”说话的同时,我缓步走到了书桌旁边,先是把手枪搁到桌面上,再转身面朝向她,“我不知道你是有什么隐情,但是既然都与枪支弹药扯上关系了,那就说明你的隐情性命攸关。
“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衣衫褴褛地倒在夜色中的少女而已。我想要挺身而出保护你,这种事情……真的有那么奇怪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精心准备的“台词”用力过猛,她像是被烫到一样手脚并用地后退到了床角处,然后吞了一口唾沫,目瞪口呆地问:“就、就……就因为这点理由?”
事已至此,我硬着头皮也要把这出戏演到最后。
“这还不够吗?”
“怎么会这样,这个时代的人难不成真的……”她出人意表地动摇了。
我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再花费更多唇舌,谁知道她貌似这就信了。
但是她说的这个时代那个时代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有着中二病吗?还是说她真的有着我无法想象的隐情?
我正要再次道出自己的困惑,她便先一步平复了自己的动摇,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接着暂且放松少许戒备姿态,做出了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麻早,芝麻的麻,早饭的早。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