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姐恶狠狠的瞪着之后,缩回了嘴巴。
一直到沈瑾和花姐洗完澡之后花姐急急忙忙地穿着。保暖睡衣的沈瑾伏在床上让她躺在这里时。
云萧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抚摸着沈瑾的额头。
“是发烧了。”
此时的他也不敢懈怠。
他再来到棒子国这里,提前做了一些攻略,况且包中随身也带着布洛芬和云南白药。
毕竟像云萧然这样的男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擦伤,因此带一些这样的药也是十分必要的。
“你还随时带着这些东西吗?”
花姐此时看着云萧然的这些东西,这才明白了沈瑾所说的贴心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像她这样的助理都还没有去带布洛芬胶囊这样的药物。
毕竟花姐压根也没有会想到自己的老板会就这么站在雨中30分钟硬生生地淋出了个高烧。
自己只按常理带了一些东西,但老板压根不按常理出牌。
……
“当然会带这样的一些东西了。”
云萧然此时看着花姐轻笑道,但扭头之后注视着床上侧躺着紧紧皱着眉,并且紧闭眼的沈瑾小脸通红的呢喃着:
“老公…云萧然……我好难受。”
常说在难受或者梦话时,下意识地喊出一个人的名字,一般是最信任他的。
云萧然此时听到沈瑾这样喊着,他的内心也开始微微动摇。
看着面前这样穿着轻薄睡衣的美人。
云萧然并没有一丝的邪念,反倒是紧锁着眉头凑近了沈瑾之后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额头上对着花姐道:
“现在还没有时间打趣,等治好以后再说吧。”
沈瑾额头平常就软,此时发了烧,又烫又软的摸起来手感很好,但云萧然没有时间去感受。
此时的花姐接了一杯温水,刚好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