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砚摸了摸儿子的头，“真乖。”

陆砚开车带着陆彩晴回了别墅，陈嘉炫和阿力把陆家其他人送回陆家老宅，蒋家兄弟开着一辆车回去了。

车上，陆砚问陆彩晴，“你要接受陈嘉炫吗？”

陆彩晴犹豫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他的过往你应该听说过，我真怕他是一时兴起。”

“你为什么对自己没信心？”

“不管是新社会还是旧社会，找对象说亲也都还是在遵循门当户对。”

陆砚笑笑，“哪里门不当户不对了，我和你嫂子还有周寒很差么？”

陆彩晴听到这句怔住了，半晌没有说话，眼睛有点湿润。

二哥说他是她的娘家人了。

陆砚见她不说话，又补充道：“不过我事先告诉你，不管你接不接受，陈嘉炫都会有两年劳役要服，所以你要考虑的不是门当户对，而是能不能等得起他。”

感动瞬间化成了担忧，陆彩晴的心揪起，“没有别的余地了么？”

“没有。”

陆彩晴慌了，“哥，你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陆砚没有回答。

陆彩晴原本坐得规规矩矩的，身子忍不住前探着又重复地问了一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陆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可那样对蒋荣不公平。”

陆彩晴不说话了。

兄妹俩的谈话到此结束，一路沉默着到家。

陆彩晴洗漱过后，坐在床上，心事重重。

好久好久，她才拿起手上的大哥大，拨下那个熟悉的号码。

陈嘉炫接起电话，“喂？”

“是我。”

陈嘉炫听到陆彩晴的声音，忍不住心情大好，才分开就想了，还真是有点小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