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吴宏富好一点,别总是把人当牛一样用。”
陆砚顿了顿,“文宇的股票上涨一倍后你亲自跟他说会有用。”
“真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陆砚不接话了,他此时其实说什么都没什么心情。
陈嘉炫看出来了,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陈嘉炫走后,陆砚坐在桌前好一会儿,才起身回到房间。
沈清宜此时睡得很安静,他伸手在她额前探了探,依旧没发烧,又莫名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鼻息间探了探才舒了一口气。
等收回手指,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真是疯了,明明有体温,他居然害怕她没有呼吸。
好一会儿,他躺在了她的身边。
沈清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双手不停地探着她的额头,睁开眼睛清醒过来,一转身就看到陆砚以手支颅,侧躺在她的身边。
“陆砚,你怎么没有去安安那边睡?”
陆砚听着她的语气比睡之前有精神,心里好受了一些,“安安嫌我占了他的位置。”
沈清宜不相信,“不可能。”
“真的,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说我挤着他了,让我回你这儿。”这样就死无对证了。
“梦话你也当真?”沈清宜有点无语。
“你知道的,我一向比较尊重儿子的意见,无论在什么状况下。”
他想听她的声音,想看她和自己争执,这样鲜活的她,才让他有安全感。
沈清宜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重新躺下来,“那你睡那头。”
陆砚没动,而是问她,“好点了吗?”
沈清点了点头,“嗯,没那么难受了。”
陆砚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在她旁边躺下,“睡吧。”
说完伸手抱住了她。
沈清宜推了推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