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和他在电话里说话的语气一样高傲。
“陆砚。”
“表叔。”陆砚礼貌地回应他。
“阿炫说我们的来意你都知道,除了寻亲,就是借玉。”
陆砚点了点头,“嗯,我和阿炫本就有交易,现在有了这层亲戚关系在,就更好说了。”
“我今天向你父亲和大伯也讲叙了一下我在港城的情况,同时表达了我对陆家的情宜,只要你陆家有需要,我秦仲绝不会袖手旁观。”
陆砚笑笑,“表叔是懂得与人谈判的,实力保证和感情牌都打得挺好,你明天跟我父亲再谈谈古董收藏圈的规则,以及文宇曾经在亚州的地位。
还然后再谈谈你们手上这两尊玉雕的展示成果,格局说大一点,例如要向世界展示中华文明的璀璨,要让所有人知道是哪一个家族在世代守护这些文明,然后把我父亲和大伯的名字与这些文物紧密相连。
并且告诉他们这么做的重要性。
众所周知后,这些玉雕只要没有产生交易,那么这些玉雕唯一的主人就是陆家家主。”
陈嘉炫终于懂了,“真不愧是陆砚啊,小看你了,我还以为你只是一箭三雕呢,没想到还有一雕,你这是利用文宇给你们家剩下的八尊玉雕向古董收藏界做身份证认。
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玉雕是你们陆家的,众所周知以后谁拿着这八尊玉雕说是自己的都行不通了。
妥妥的阳谋。”
陆砚没有否认,唇角一勾,“免得下回再碰上你这种人麻烦,毕竟你这番处心积虑的调查后,知道玉尊在我们家的人应该不在少数了。”
秦仲惊讶地看着陆砚,陆砚的策略就像太极八卦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都不吃亏。
这样的人,他真的挖得动吗?
陆砚见父子俩都明白了,又看了一点手表,“不好意思,我妻子生病需要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