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和手法上也难辨真假。

内地那些资深的古董鉴定行家都在博物馆，根本不会替私人做鉴定。

蒋城面对那么多双眼睛和陈嘉明的咄咄逼人，依旧不喜不怒，稳如泰山，语气淡淡却十分郑重。“行，那就请大家做一份见证。”

蒋城说完见没有人响应，笑了，“看，大家早就认定了我故意挑衅，等着我出丑，我这证明给谁看？”

这句话落下，气氛一下子就冷了，没有人敢吭声。

陈嘉明哼笑了一声，“证明大家有眼光。”

“要我说他们只会人云亦云，即便有知道真相的机会，也没有勇气接住这个机会。”

陈嘉明上下打量着他，“你是什么身份？谁邀请你来的？竟敢质疑行业界的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