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想说,当她靠近一个人,这个人散发出强烈的情绪气场时,她的直觉就能感受到。
她直觉蒋大哥甚至有了心绞痛。
但这话说出来,陆承芝肯定会觉得她在安慰她。
想了想笑道:“因为我就是蒋大哥那种人,就算再喜欢如果有自己更重要的事要做,也会理智地克制,让人看不出来。”
陆承芝听她这样一说,突然笑了,“你和陆砚还有这事呢?”
沈清宜回忆了一下,“嗯,当时我需要我母亲替我父亲的案子作证,决定和陆砚离婚,我即便再难受也能克制。”
“我堂弟那样的人你也舍得?”她实在无法想象。
沈清宜顿了一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确实可以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不顾自己的感受。”
陆承芝满眼崇拜地看着沈清宜,“那陆砚当时也和我现在表现得这么没出息吗?”
沈清想起他当时眼尾泛红的样子,“嗯,崩溃了。”
但陆砚崩溃归崩溃,还不忘和她提条件,让她吻他。
陆承芝突然笑了,“原来他也这么没出息呢。”
突然心里平衡了,瞬间觉得好像也没这么可耻了。
沈清宜想起陆雅对蒋荣的样子,还有公公对婆婆的样子,她有点担心她儿子。
见沈清宜不说话,陆承芝又道:“去你办公室吧,今晚穿着播最后一天,明天我就走了。”
沈清宜笑道:“可以,我也替你准备了一些私人衣服,希望你走到哪儿都美美的。”
“你都是咱们陆家未来的掌家儿媳了,这些衣服送得起。”陆承芝笑道。
而这边,蒋城去了蔚安的病房,就看到三个孩子坐在另一张铁床上吃包子。
他们看到蒋城,喊了一声,“爸爸。”
蒋城走过去抱完三个孩子,站起对蔚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