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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说的话,他不是没有考虑,但这个家他从十六岁就开始打理,而父亲偏心,除了传家宝给了陆文星,连家产都要给他七成。
陆文星不在的这些年,都是他在尽孝,守家,以至于妻子死了这么多年,都不敢随意再娶,更不敢乱来,他要守陆家的名声、资产、还有自己的下一代。
最后又要交给陆砚,实在有点不甘心,他承认他很自私。
看得出来他这侄子对沈清宜还是很看重的,而沈清宜为了做生意不遗余力,说到底还是为了赚钱。
他让人打听并且算了一下,她这几个月再努力也就赚了五到八万左右。
而陆家的一成够她赚一百年了。
他现在对陆砚做的,不过是父亲对他做的罢了,想到这里他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陆砚,你可别怪大伯,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想完这些,他又有些气恼,生气地骂了一句,“不争气的东西们。”
这三个但凡有一个有争气的,他都不用这么挖空心思的让陆砚回来。
接着又看了一眼陆承平前几天送回来的账本,翻都不想翻。
陆承平开着车子火急火燎地赶到茶馆,到了包间,就看到范磊一脸菜色的坐在茶桌旁。
“我另外一间铺子帮忙处理掉了没有?赌场的那帮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到我家电话了,真是要命,要是被我爸知道,非得剥我一层皮不可。”
范磊有些为难道:“之前出的那间铺子,人家接手两天,发现价格虚高了,生意并不像人家想的那么好做,现在的两间不能给这个价了。”
“那他们想出多少?”陆承平不耐烦地问道。
“两间五万。”
“五万?”陆承平瞪大了眼睛,气笑了,“上一间卖十万,现在两间五万,五万也不过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不卖了,反正这点钱也还不了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