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九点二十。
他进屋后,轻轻推开妻子的房门,就看到沈清宜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喊他,“陆砚。”
屋里没有灯,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
她的头发没扎,如丝绸般披在肩膀上,刚刚坐起来的那一刹那如一只弹跳的小兔子。
陆砚的眼角眉稍仿佛如镀了一层清辉,清润舒展,笑意也从嘴角蔓延开来。
“你和华伯伯谈得怎么样?”沈清宜语气关切。
陆砚走过去,坐到她的对面,轻轻抚了一下她的乌发,“挺好的。”
“没惹他生气吧?”
“没有,我哄了他。”
沈清宜笑,“那就好,他年纪大,刚做完手术,总生气不好。”
陆砚把外套脱掉,捉着她的手放在皮带扣上,又伸手替她脱衣服,声音变得又轻又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