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紧,头埋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前,气息都有些不顺,显得有些嗡声嗡气。
下次再见面,她和这个男人就是陌生人了,想到这里,她突然就不想再克制自己了。
陆砚松开抵在她颈窝的下巴,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温声说道:“好!”
抱了好一会儿沈清宜开口,“我去看安安。”
陆砚不舍得的松开她,但还是说,“好!”
沈清宜转身打开门,走到大厅就看到安安坐在沙发上,忽闪着大眼睛,表情认真的说道:“妈妈,我一直好好守着呢,没有人来。”
沈清宜走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头,“谢谢安安。”
就在这时,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门口,沈清宜牵着安安正准备上车,就看到陆砚站在身后。
沈清宜摇了摇安安的手,“去抱抱爸爸!”
安安松开沈清宜的手,冲到陆砚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爸爸,你工作完成了,就回来,我和妈妈在家里等你。”
陆砚把儿子一把抱起,“好!”
又走到沈清宜面前,另一手接过她手上的行李箱朝车子走去。
这位开车的小伙子是上次送沈清宜去市里的那位,陆砚和他交代道:“路上小心一些,到饭点下车,不要赶路。”
“是!”
陆砚将车门关上,车子就启动了。
安安趴在后窗,看着陆砚的影子越变越小,直到看不见才转身回来坐好。
他看到妈妈一言不发表情,安慰道:“妈妈,钱爷爷一定会没事的,上回去那边玩的时候,他还健朗得很呢。”
沈清宜低头冲着儿子笑笑,“嗯,借安安的吉言。”
早上八点钟出发,路上开了九个小时,中途下车吃饭,沈清宜胃里难受,粒米未进。
到了下午六点钟到家的时候,她已经浑身上下没了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