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不定连证人都会消失。
就像何香草,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还有她的母亲,随时会改变意。
陆砚,“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那番话吗?”
沈清宜当然记得,“你说过,任何事都需要讲究契机和顺势而为,关于父亲的案子,有人早就在背后布好了这步棋。”
陆砚点了点头。
陆砚的意思很明显,仍旧坚持让她等待。
可到底什么是契机?母亲愿意作证的态度算不算?夏熹悦那边查到何香草的行踪算不算?
末了沈清宜又补充道:“父亲的事暂时先不用你操心,你把自己手上的工作做好就行。”
陆砚知道妻子又一次拒绝了他。
他这个丈夫终究是做得不称职。
沈清宜抬腕看了看手表,起身将画本放回箱子,又对陆砚说道:“快去睡吧,吃过药了吗?”
“还没!”
沈清宜转身到桌上替他打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上,“去吃药,吃完早点睡,不要想别的。”
她希望陆砚的身子能赶快好起来。
今天还是听到他时不时的在咳。
陆砚接过她手上的水杯,走到房间,将药盒里的药倒了两粒出来放进嘴里,又喝了一口水,一并吞下,这才回到床上躺在安安的旁边。
到了半夜,沈清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到身子一阵摇晃,睁开眼就看到儿子巴巴的蹲在沙发旁边。
“怎么了?”沈清宜摸了摸儿子的头。
安安耷拉着脑袋,揉着睁都睁不开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爸爸身上好烫,叫也叫不醒。”
沈清宜连忙起身,把安安抱到沙发上,让他躺下,替他盖上毛毯,拍了拍他的背,温声说道:“你在这里睡,妈妈去看看。”
“爸爸会没事吧?”安安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