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突然高兴的冲了过来,“陆砚?”
陆砚看了一眼面前的老同学,笑着点了点头。
“你小子可真是出息啊,发表的科技论文被翻译成了好几个版本,登上了hf专业的物理周刊啊,你新写的那个公式,现在好多人在用。
当年真是可惜!”说话的男子叫范磊刚从a国名校回来,家里条件也非常好,和钱家也算是世交。
有人听他这么一说,想起来了,“前几天上电视的那个工程师?”
范磊频频点头,“是,是我的校友啊,不同的导师教授,但也有经常交流,真是可惜了啊!”
又是一句‘可惜了!’说得众人一头雾水。
范磊在钱家可是贵客,大家都随他将目光落在陆砚身上,沈清宜觉得有些喧宾夺主了,连忙对钱范西说道:“老师,咱们去那边吧,看看师兄们都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安安冲着钱老爷子眨了眨眼睛,“我妈妈又来给您唱小曲了。”
夏希芸打趣道:“你钱
爷爷啊,就爱听你妈妈唱曲,当年要不是她天天来唱曲,钱爷爷哪能收下她,所以啊,你就别总是笑你妈妈就会唱曲了。”
就这样,范磊将陆砚请到了另一边的屏风处,而沈清宜带着程又青去了假山处的的圆桌边。
因为范磊的态度,想要和陆砚好奇的问几句的,现在都只能远远的坐着。
一处小桌边,两人对坐两端,范磊给陆砚倒了一杯茶,又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
陆砚拧眉,“可惜什么了?”
“你要是能去a国的hf,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成就了,你看你还娶了……”范磊骨子里是看不起这里所谓搞艺术生的。
国内刚刚开放经营不久,这些人的资本派头却是足得很,一套一套的鄙视链,连夏家也只能处在中端,陆砚的妻子沈清宜就更不用说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