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和安安的讲解好奇,突然有点小紧张,“不懂没关系的,可以在他脑海里种下一颗种子,只要他还对这件事保持着兴趣,迟早会懂的。”
安安漆黑的眼睛里闪着光芒,“妈妈,爸爸好厉害,刚刚电视上说要请的专家是爸爸哟。”
沈清宜轻‘嗯’了一声,“洗手吃饭吧!”
陆砚见妻子的反应平淡,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但想到沈教授也上过几次讲座的,而他不过一个研讨会而已,在清宜心里应该算不上什么很特殊的事吧。
他牵着安安去后院洗了手,规矩的坐在桌前,起筷吃饭。
吃完饭,按照惯例,陆砚去洗碗。
沈清宜看着陆砚放在沙发上的包,比平时鼓了一半,这是准备搬过来住了?
陆砚洗完碗从回到客厅,走到沙发上的包前,翻出了那几封信递到沈清宜面前,“这是我当初给你写的信,被我家人收下了,一共十六封,现在只能找到九封了。”
沈清宜一抬眸,就看到了男人极为真挚的眼神,虽然还不知道信里面写了什么,但对他认真消除误会的态度,她有些动容了。
沈清宜伸手接过信,又看了一眼他手上提的包,“你的东西收拾过来了么?”
“嗯!”陆砚点了点头。
沈清宜看着陆砚少得可怜的家当,目光不由得再次落在了他身上,每天都是两套工服来回换洗,鞋子也一直是同一个款式,都不知道换过没有。
混到他这种级别,还这么简朴的实在不多。
又或者他们这种人根本就不在意穿什么,就像父亲一样,不过父亲年轻时有爷爷奶奶打理,成家后有母亲打理,而陆砚好像没有人替他考虑过这方面的事。
沈清宜本想说没收拾的,但信拿在手上,她说不出来了,“你等等!”
随后进了房间,抱了两床盖被出来,“住东屋那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