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她光洁的后背，眼睛从容地狭起：“遵命，女王。”

……

原来这个就叫“快乐”？

是很奇怪，也很出乎意料的感觉。

像绵羊对着老虎袒露娇嫩的肚皮，这在沈小花看来是非常危险且愚蠢的行为，会将自己置于死地。

可当老虎的利爪真的伸出来，给她带来濒死的感觉，她又奇怪地觉得上瘾了。

难道上瘾也写作“快乐”？

沈小花皱了皱眉。

沈确注意到她的微表情，低下头：“我弄疼你了吗？”

这话问得笨，沈小花不知道疼的。

沈小花摇头。

沈确摸着她的脸，又吻上：“感觉怎么样？快乐吗？”

沈小花淡淡：“感觉不怎么样。”

“…………”

沈确知道她的情况特殊，可还是被她这句话气笑了，“我这么卖力，还不怎么样？”

沈小花重新感受了一下，还是说：“确实不怎么样。”

虽然是会让人上瘾的奇怪感觉，但她没有想笑的感觉，不笑，就说明不够开心，所以不怎么样。

沈确不懂她的逻辑，只觉得她太会气人，按住她的身体，一个字一个字说。

“那你继续，感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