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不知道妹妹仔在心猿意马,只是见她没有去看英歌舞,便将她放回地上。
应如愿耳朵滚烫,好在广场上是橙色灯光,薄聿珩没有发觉,只是问:“不看了?”
应如愿抿抿唇,摇摇头。
薄聿珩望了一圈:“那边还有玩游戏的,要过去看看吗?”
应如愿还是摇头:“不了,我们出来很久了,回家了吧。”
她突然变得很安静,薄聿珩看了看她,带她上车。
回老宅的路上,应如愿终于把心跳和体温调节为正常状态,只是没办法像刚出门时那样没心没肺地活蹦乱跳。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对薄聿珩的黄色废料,咳。
她前后这么大的反差,薄聿珩自然有察觉到,车子开到半山腰,他忽然停了下来。
应如愿看向他,他刹车,挂挡。
茫然:“怎么了?”
“我让你不开心了?”薄聿珩低声问她。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那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应如愿心虚地眨眼:“……我困了。”
咱也不能说是在想象他衣服下的胸肌和肱二头肌长啥样啊……
薄聿珩笑了一声,温和地拆穿:“昨晚跟我母亲去见朋友,快凌晨一点才回家,那时候怎么没见你困?”
应如愿本来只是看着他说话,可看着看着,目光又很“不安分”地落到他的喉结上。
他说话时,喉结似乎会跟着微微颤动……她手指神经质地动了动。
“就是因为昨晚熬夜,所以今天才困。”
他的喉结……能不能摸啊?
在没有动歪心思之前,她摸了很久。
但她现在思想已经不干净,就觉得这个喉结特别饱满,特别突出,听人说鼻子和喉结大的男人那个地方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