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笑得笔都差点拿不稳。
贺绍竖起大拇指,真的牛逼。
他直接抽走字帖:“不行,这种墨宝我不能一个人看,我得拿出去给大家共赏。”
应如愿随便写着玩儿的,逗逗老公和二哥就算了,还不想把脸丢到人尽皆知,她马上去抢。
“贺绍!”
贺绍仗着比她高,躲开她抢夺的手,一个箭步跑出了书房,到客厅扬声喊道。
“来来来!大家来看看如愿写的毛笔字,好好夸,认真夸,夸得最好的,赐墨宝一份!”
今晚来太平山顶吃饭的人特别多。
大家闻言都好奇地回头,真以为有什么绝世佳作呢,结果就看到一坨又一坨的字。
鹿宁赞叹:“你们看啊,她每个字都写在田字格里,都没有出格诶,真的像极了我的人生,认认真真地一塌糊涂。”
“贺绍!”应如愿踩到沙发上去抢贺绍手里的字帖,贺绍一手挡住她,一手把字帖丢给沈确。
沈确接过去欣赏,也挺不给他小时候的恩人面子的:“确实是好字,浑然一体啊。”
“这个字是大哥教的?”薄祈翊不可思议。
他想起的是他小时候,薄聿珩教他们几个弟妹写字的样子,只能委婉表示。
“实在不行,你换一张大点的纸。”
“…………”
应如愿没想到自己还能被薄祈翊这个老实人阴阳。
沈确越看越想笑:“别人家是‘颜真卿’,你是‘颜真不清’。”
鹿宁也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知道work吧?我第一次对加黑加粗有立体的认识。”
应如愿强调:“我随便写着玩的!又不是认真的!”
贺绍将她的“大作”摊在茶几上。
“你这叫什么?把平静留给自己,把血压留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