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鹿宁泪水汹涌:“那天,我去监狱看我妈,她说的那些话……我承认,我的确有那么一瞬间被刺激到了,我也真的差点就跟薄叙联手了。”
“但我更记得你三年前放过我时,对我说过的话,所以到最后,我还是选择了你,我假装跟薄叙合作,只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想着必要的时候给你通风报信,我没有真的背叛你。”
应如愿被“扎了一刀”的伤口重新愈合,她没好气地推了她一把。
“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们要是没有发现他要在酒里给你下毒,没有换掉红酒,那你已经死了!”
“我没有机会说啊,薄叙每天都去看你,你每天都在装晕,我都接近不了你,我还怕被薄叙发现,就像先走一步看一步,哪知道你们都这么快收网……”
鹿宁抹掉眼泪,丢脸地嘟囔,“现在显得我也好蠢啊。”
应如愿说:“你真的血亏,你还被他占便宜。”
鹿宁破涕为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也还好吧,只是接个吻,又没有要上床,我就当被狗咬了。”
薄聿珩看她们说得差不多了,拉起应如愿:“好了,回家再说吧,我们答应里里,今晚要陪他看烟花。”
应如愿也拉起鹿宁。
一群人开车回港城。
他们开了好几辆车过来,为了不让司机无聊,就每辆车搭了一个副座陪聊。
最后就是沈确和沈小花一车,贺绍和秦如禧一车,叶行和鹿宁一车。
薄聿珩亲自开车,副座是应如愿。
她从上车就没有说话,脑袋靠着车窗玻璃,望着前方将要落下的太阳。
薄聿珩见她发呆:“还在想薄叙的话?”
他空出一只手,捏住妹妹的下巴,将她拉了过来,“别想了,你是不相信我可以保护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