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薄聿珩,却连薄聿珩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贺隋终于克制不住咄声而出:“你住口!”
应如愿冷笑:“这才是你真正的性格吧,薄叙,什么斯文儒雅,什么温和礼貌,都是你模仿薄聿珩的。”
“我用得着模仿他?”贺隋……不,就是薄叙。
薄叙从地上站起来,一字一字地说,“他现在得到的一切,原本就应该是我的!”
应如愿只觉得可笑。
为什么每个失败者,都要叫嚣成功者拥有的东西,原本应该是他的?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逻辑?
难道是先把东西认定为自己的,那么最后没得到,就能说是别人抢走他的?因为他早就认定了?
应如愿真的笑了。
这么看,两岁的里里的心智都要比他们成熟。
起码里里知道,商店里的东西,没付钱之前不是自己的,而不是看一眼就能说那是自己的,被别人先买走就强词夺理说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薄叙拎了一把椅子,在她的对面坐下,摆出了一副要跟她好好聊聊的架势,还将被贺绍一脚踢乱的西装重新整理整齐。
贺绍舔了一下后槽牙。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再踹一脚。
薄叙温声:“阿愿,你还记得老太爷说的那个故事吗?”
“就是,他设计我们‘通奸’,结果被你和薄聿珩反将一军,他不得不编造谎言,说什么,他年轻的时候,曾被我爷爷设计,跟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差点失去家主位置,还记得这件事吗?”
应如愿隐隐约约记得这个故事:“所以?”
“老太爷这个故事其实是真的,只不过,他把加害者说成了受害者。”
“实际上,是他设计我父亲跟一个女人‘出轨’,害我父亲失去薄家家主的位置,所以家主之位才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