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喊妈妈啊。”
“那怎么不觉得是佣人?”
应如愿哼笑:“因为他们不会像聿哥这么细心,走在这么厚的地毯上,还能发出脚步声。”
他故意让她知道他来了,免得他突然出声吓到。
应如愿抬起双手。
薄聿珩弯下腰,将脖子靠到她的手边,应如愿勾住,薄聿珩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应如愿摸索到他的衬衫纽扣,拽了拽:“我现在跟里里玩捉迷藏都不用蒙眼睛了。你是不知道,以前我跟里里玩捉迷藏,每次很快抓到他,他都要怀疑我没有把眼睛闭上,现在我再抓到他,他就不能再冤枉我了。”
薄聿珩将她的眼贴拉好,温声道:“有机会教里里懂得‘愿赌服输’这个词。”
应如愿好笑:“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想到教育孩子。”
“言传身教,潜移默化,教孩子就是要从小抓起。”
应如愿心想怪不得他能成才呢。
她摸摸手腕,伤口还缠着纱布。
“那天你在我手上割的伤口有多大呀?会不会留大疤呀?我本来手上就有疤,再留也太难看了。”
薄聿珩握住她乱摸的手:“等愈合后,做个激光手术就会好的。”
应如愿此刻唯一的惆怅和遗憾就是:“本来还想主导‘鹤京’大干一场呢,现在看,只能交给别人了。”
虽然“鹤京”要年后才正式开工,但前期的准备工作也很繁琐复杂,不能没有一个主帅。
晚餐桌上,应如愿就跟特意从京城来看她的贺老总说起这件事:“爸爸,‘鹤京’项目可能得换一个临时负责人。”
贺老总皱眉:“阿愿,不要想太多,我们问过医生了,都说你两三个月就可以复明。两三个月‘鹤京’还没怎么动工,你完全来得及。这个项目是你提出的,就是你的。”
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