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去探亲后都回不来了。”
有人下意识问:“为什么会回不来?”
那人意味深长:“他们的证件‘丢了’,过不了关,自然就回不来。”
“……”
到底是真丢了,还是丢了只是借口,实际上是薄聿珩暗箱操作,不让三叔公回来,大家心知肚明。
但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薄家三叔公在过去几年,三番五次对薄聿珩施压,成王败寇,他应得的。
最多就是假模假样地唏嘘一句:“老人家都这么大岁数了,临了临了,却回不了家,可悲啊。估摸着要等他百年之后,看薄大少爷的心情,准不准他落叶归根。”
可不是。
众人啧啧称奇:“还得是薄大少爷啊。”
玩的都是阳谋。
杀人不见血,但是诛心。
鹿宁看了看那个人:“你是内部人士?”
那人有些嘚瑟:“那倒不是,我只是喜欢挖掘和分析这些事。”
他还说,“这出戏就是贺三小姐跟薄大少爷一起演的,这对夫妻,家世相当,强强联手,这以后港城就是他们的天下喽。”
这么说,今晚就更要想办法搭上贺三小姐和薄大少爷这条线了,跟在大佬后面,不能吃肉,也能喝口汤。
鹿宁则是想,那他们还真是豺狼虎豹,天生一对。
她去看时间,八点整。
也就这时,有人喊:“来了来了!薄大少爷来了。他身边穿白裙那个,就是贺三小姐吧?”
“肯定是啊,不然谁能挽着薄大少爷的手出场?”
鹿宁放下酒杯,踮起脚去看,但宾客们都朝前涌过去,挡住她的视线,她不得不拉长脖子。
脚下的高跟鞋一歪,她险些崴脚,好在有一只手及时扶住了她。
鹿宁惊险地抬头,看到一身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