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里,窗帘紧闭,没有开灯,厚重的黑暗里,男人滚烫的胸膛压着她的后背,沙哑的嗓音带着暧昧的气息。
应如愿膝盖跪在沙发上,意识混乱,痉挛的手指无助地抓着扶手:“什么……”
薄聿珩俯身:“不是说,已经不记得三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呢?想起来了吗?”
老王八蛋……
明明可以在卧室,却非要在衣帽间,变态地回味他们还是见不得光的关系时,躲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厮混的感觉。
应如愿红唇吐出破碎的字眼:“混蛋……”
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一晚上居然还能三四次。
次日应如愿睡十点多才下楼,膝盖有淤青,她只能穿长裤遮掩,倒是合了某个比她妈还唠叨的老男人的心意。
薄聿珩要牵她的手一起下楼,应如愿闹别扭,躲开,不给牵。
他第二次过来牵手,应如愿直接打了他的手背一下,两人幼稚地拉扯了一段楼梯。
转向下一段楼梯时,应如愿看到前面三个女人,喊:“妈妈。”
三个人一起回头。
贺夫人揶揄:“叫哪个妈呀?”
应如愿失笑。
她跑了两步到贺夫人身边,正好躲开薄聿珩,薄聿珩莞尔。
“我刚才在楼上听到您在讲电话,说谁来了啊?”
贺夫人挽着她臂弯:“你大哥大嫂。”
“你大嫂这几天又睡不好,上次给赵医生给她开的药,她吃着效果不错,就想着来港城,再请赵医生看一看,也看看聿珩‘出轨’是怎么回事?需不需要他们帮忙?”
应如愿嘴角轻微一抽:“您没跟他们解释只是一场戏吗?”
贺夫人理所当然:“没来得及啊,我赶着过来看戏,连你爸我都是昨晚才打电话跟他解释的。”
“……”应如愿回头去看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