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
薄祈震立马说:“明明是她一直洗脑我必须当家主,必须当总裁,是她把我害成现在这样!我才不帮她承担三十杖!”
应如愿高看他了,还以为他有基本的廉耻呢。
安秣从来没有对薄祈震抱有任何期待,她要是可以选,她才不会嫁给这个废物。
她闭上眼睛:“成王败寇,我自己受着。”
薄氏集团的闹剧到此为止。
转场老宅,祠堂内,佣人行刑,薄祈震还是五十杖,安秣毕竟是女人,只二十。
应如愿和薄聿珩没有进去旁观,一起站在外面栏杆处,但能听到一棍一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薄祈震哭爹喊娘,二夫人也跪在旁边哭着求情,吵吵嚷嚷。
反倒是安秣,一声不吭。
安秣啊,是毁在自己永远不满足的贪心上。
应如愿已经懒得去数她是第几次因为欲求不满害她和薄聿珩。
杖责结束,已经昏死的薄祈震被抬出来,安秣还有一线清醒,佣人抬着她从应如愿身边经过,她抓住应如愿的裙子。
“你到底……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应如愿?”
应如愿垂眸看她:“我是贺愿。”
“你是应如愿,你是……”安秣终于也撑不住,昏死过去。
应如愿看她这副样子,既没有感到痛快,也没有感到怜悯,心如止水,平淡至极。
目送她被佣人抬走后,背后响起一句苍老沉重的呼喊。
“应如愿。”
应如愿挑了下眉,而后从容转身,看着薄老爷子,轻声细语道:“老太爷,我是贺家老三,贺愿。”
薄老爷子是老了,眼睛也看不清楚了,但还不是彻底的瞎子,她明明就是应如愿,那个本该死在三年前的大火里的应如愿!
他颤巍巍地说,“清莲,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