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没变的就是在他面前,一如既往的嘴硬。
“我现在也是大忙人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儿女情长。”
意思是,他太儿女情长?薄聿珩垂眸睨着她,轻轻一笑。
他进了主卧,脚一勾,把门关上,放她在床上。
应如愿被他笑得微恼,重重抓了一把他的胸肌。
“你笑什么?本来就是。”
她细数,“我前段时间,不仅要在苏黎世的子公司实习,还要管理京城的荣华东方酒店,偶尔李叔也会来问我星火百花的运营,我一个人,打三份工,晚上睡觉,脑子里都是各种数据,各种方案。”
星火百花也是薄聿珩给她的聘礼,现在是她的资产。
应如愿道,“仅剩下的一点私人空间,还要装小里里,装妈妈们。”
薄聿珩听懂了,捏住妹妹的下巴,似笑非笑:“所以分到我,就只剩下一点点空间?”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说他不爱听的话的嘴被他封住了。
“舌头,伸给我。”
“嗯……”
应如愿当然也很想他,乖乖配合他的吻,这三年,无论是她在京城,还是去了苏黎世,他们总是聚少离多,化学反应永远这么强烈。
然而男人记仇,恶劣至极,故意停在入口处,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应如愿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脚趾抓紧床单,手指抓紧他精壮的手臂。
声音低得像蚊子:“你……进来一点啊。”
薄聿珩俯着身,逆着光,身形黑压压,缓慢地徘徊,就是不肯给她一个干脆。
“不是说,留给我的,只剩下一点点空间么。”
!应如愿才明白他故意“折磨”她的原因,想气又想笑,这个记仇的老男人,老王八蛋,她瞪着他,“你混蛋。”
她刚骂完,他就突然进一点,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