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袖扣的位置,嗓音温漠。
“三万,不是三十万,不是三百万,可以跟亲朋好友借来周转,也可以寻一个可靠的平台开众筹,办法很多,每一个都比你出卖自己要好。”
“你现在还小,大约还想不明白,再过几年你就会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做法有多愚蠢。”
秀秀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司机把车开过来,薄聿珩看了叶言一眼,叶言明白地点头。
薄聿珩上了后座,闭目养神。
秀秀不死心,试图靠近车子:“薄先生……”
叶言挡住她,拿出手机:“打开收款码。”
秀秀愣愣的,叶言再次示意,“收款码。”
……秀秀迟疑地点开二维码。
叶言扫了一下,瞥了她一眼。
“你的故事,无论是真是假,薄总都不在乎,也不关心,看在你有一两分像我们太太的份儿上,薄总给你这笔钱,但愿你以后走正途。也不必谢薄总,要谢,就谢我们太太吧。”
话说完,叶言就收起手机,也上了副座。
交代司机:“去机场,回港城。”
车子扬长而去,秀秀久久没有回神,低头看手机上的数额——是五万。
她攥紧了手机,心潮像起飓风,澎湃着。
港城。
他是港城人。
·
虽然有薄聿珩的金口玉言,但应如愿自从那天去看了莱茵瀑布后,就没再出去。
主要是苏黎世就这么大,她基本都玩过了。
玩乐的心思淡去后,她便全身心投入学习。
德语是全世界最难的语种之一,好在她有一位非常厉害的老师,有技巧地教她,应如愿进步飞快。
短短十几天,她已经能用德语进行日常交流,跟薄聿珩通电话,会在挂电话前用德语跟他说:“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