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
但孕妇的心理健康也非常重要,赵医生照顾应如愿,就要把她哪里都照顾得好好,想了想,给薄聿珩打了个电话。
他表示,如愿已经怀孕五个多月,正是需要运动的时候,不能一刀切让她哪儿都不去,否则将来生产可能要吃苦头。
心知肚明妹妹怎么了的薄聿珩,笑意散漫:“嗯,我明白的,您跟她说,我同意她出去走走。”
“哎,好,有你这句话她应该能开心一点,最近老闷头学习,其实怀孕最不能耗费太多精神,她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保持身心愉悦,反而是最好的。”
妹妹愉不愉悦他不知道,薄聿珩挺愉悦的。
结束通话,他手指在手机背面敲了敲,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就是那通电话吓到了妹妹。
但其实……也没有做什么。
·
“妹妹,不要喊我的名字。”
听到她气急败坏直呼他薄聿珩,薄聿珩眼眸眯了起来。
他喜欢听她喊聿哥,哥哥。
这是他们刚认识时,她脱口而出呼喊,他记了十几年。
应如愿本来就有些出熱汗,这会儿更加感觉皮肤滾烫,像被丢进油锅里反复煸炒的可怜小白菜。
恼羞成怒地叫:“我就要喊!薄聿珩薄聿珩薄聿珩!”
“没大没小。”薄聿珩的嗓音沙啞。
应如愿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羞耻得要命……他!他干嘛还给她打这个电话!
手机要是知道自己竟然会被人拿来做这种事,肯定恨不得当初就烂在厂里!
应如愿想起薄聿珩,第一印象永远是西装革履,一丝不苟,温文尔雅的样子。
而那样雅正端方的薄聿珩,现在却是……应如愿光是想想都要爆炸!
薄聿珩的眼睛在黑暗里黑得发亮,像野兽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