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直了眼,薄聿珩却觉得……恶心。
像一捆捆白肉。
然而应如愿这毫无温度的两个字……只是文字,甚至不是语音,却让他不可抑制地涌动起来。
今晚还是喝太多酒了。
虽然他的酒量不错,但酒精就是会让人丧失一部分清醒和理智,他朝沙发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给应如愿打去电话。
薄聿珩这边是晚上九点半,应如愿那边是下午两点半。
他摘掉眼镜,随手丢在茶几上,镜片与玻璃发出叮的一声,他高大的身形也放松地陷进沙发里。
应如愿看到手机跳出来电,连忙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拿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让声音听起来很正常,接听。
“聿哥。”
“在干什么?”男人低沉的嗓音通过电流从大洋彼岸传过来,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磁性,应如愿被撩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小声说:“在想你呀。”
薄聿珩勾唇:“又跑去哪儿玩了?”
应如愿立刻狡辩:“没有!我每天都在家里学习德语,我的德语老师说我语感不错,比一般初学者进步快,我现在已经能用德语跟人打招呼了!”
薄聿珩轻笑:“妹妹,你没有发现,自己每次心虚的时候,话就会特别多吗?”
应如愿从来没有注意这个,咬着唇:“是陈娜还是叶行告诉你我又出去玩了?”那么快来兴师问罪。
“他们就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
“我从来没有要求他们向我汇报你的事,他们也不怎么跟我通话。”薄聿珩说,“暴露你的,是你自己,你那条信息里,就写着两个大字。”
“什么字?”应如愿说着退出通话,点开信息。
没有啊,就是很正常的一句话。
薄聿珩低笑:“坏、事。”
“……”应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