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细节。”
薄聿珩轻轻笑:“还有你之前说的那条黑色裙子,也让人送来了,晚宴可以穿上。”
应如愿一喜:“不是说结婚穿黑色不好吗?”
挑敬酒的礼服的时候,她一眼看中一条裙子,但因为全身黑色,贺夫人就觉得不吉利,不同意她穿,她还可惜了几天。
薄聿珩眉目清隽:“你喜欢就什么都好。”
贺夫人道:“聿珩说服我了,好吧好吧,意义重大的婚礼,自己喜欢才是最重要。”
应如愿意外之喜,手悄悄地去戳薄聿珩的腰,薄聿珩只是握住她的手。
后来吃饭,贺老总要薄聿珩陪他喝两杯,怕酒味熏到应如愿,她会难受,所以她坐到了薄聿珩的对面。
应如愿好几天没见到薄聿珩,加上心情好,就很调皮,脚在餐桌下越过界限,伸到对面,踩了踩男人的脚板。
薄聿珩正跟贺老总说话,不动声色地偏头,举重若轻地看了应如愿一眼。
应如愿喝着汤,脚趾夹住他西裤裤脚,拽了拽,简直比小玉还要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