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而是应该他变成遮风挡雨的大树,让她哪怕是在狂风骤雨里,也能安然无恙,随意蹁跹。
贺绍耸耸肩,他没他那个境界。
反正换作是他,不管小黑莲花怎么求怎么闹,他都不会带她去现场,她待在家里等消息就够了。
薄聿珩也没有再说,注视着手术室的红灯。
红灯十点才熄灭,好在一切顺利,沈确麻醉消退后就醒了。
一周后,沈确情况稳定,贺绍安排贺家的私人飞机,将沈确带到京城的医院治疗。
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地盘才安心。
应如愿也回到京城贺家,薄聿珩则又开始京港两地跑。
贺家和薄家进入新一轮的忙碌,准备即将到来的婚礼。
有专业的婚庆团队和两家长辈操心,应如愿比较有空,便时常去医院看沈确。
沈确虽然没有伤到内脏,但那些外伤也不轻,他躺了整整半个月才能坐起身。
后来他能吃东西了,应如愿就打包家里的饭菜去陪他吃饭,饭后再给他削个苹果。
为了方便他吃,她细心地切成一小块一小块。
但沈确看她一手拿苹果,一手拿水果刀,直接在苹果上切下一块拇指大小的果肉,眉头直皱。
“……你放下切,万一切到手。”
“放心。”她没那么笨手笨脚。
沈确很难放下心:“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婚礼,新娘子身上不能有伤口。”
今天是贺绍送应如愿来的医院,本来坐在一边看手机,瞥了一眼,啧了一声。
直接从应如愿手里接过刀和苹果:“给我,我伺候他。”
沈确挺嫌弃:“你没有洗手。”
贺绍翻白眼:“你爱吃不吃。”
说到过几天的婚礼,应如愿又问了沈确一次:“所以你考虑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