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报纸也被薄聿珩装进信封,用挂号信的方式投递出去,应如愿收到的时候,刚好就是三月十八。
她收到时候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怎么做到的?他从港城邮寄一份今天的报纸给她,而她也在今天收到,快递都没有这么快的吧?
他给邮局塞钱走关系了?
可薄聿珩说没有,说这封信是正常寄出,正常送达的。
应如愿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既然信件没下功夫,那就是报纸下了功夫。
薄聿珩应该是提前好几天就跟报社商议,定下这一日的报纸内容,提前印刷,提前拿到报纸,计算好信件在路上的时间,才让她刚好在这一天收到。
她摸着信封上的邮戳,好有年代感,又好正式。
她知道的,邮政的邮戳是有法律效益的,某人应该是觉得,他们虽然暂时拿不到结婚证的盖章,那就先给她盖另一个国家的章吧。
应如愿将信封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将报纸抽了出来。
一股油墨印刷的气味扑鼻而来。
纸媒就是要比网媒多出几分厚重感和严谨感。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不能篡改,不能磨灭。
她打开报纸,猝不及防间看到了一句,“今有,薄家长子薄聿珩,应家次女应如愿,喜结连理”,怔了怔,下一秒,眼眶就唰的一下红起来。
“诶!小姐,不能哭不能哭,哭了妆会花的!”
白雪连忙拿纸巾在她的眼睛下接着,新娘子今天必须完美无瑕,不能有一丁点不美!
应如愿摇摇头,她不会哭的。
大喜日子,她会笑着。
她仔仔细细看着报纸,摸着上面的字,一笔一划,记在心里。
她知道薄聿珩要登报,他跟她说过,但她只知道“贺愿”,不知道还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