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鼻间总是若有若无地闻到,就开始浮想联翩。
他与她交换了一个深入的吻后,就迫不及待地去寻这一抹香气的来源。
是耳后?还是脖颈?又或者头发?
似乎都不是。
应如愿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脚趾抓紧床单,被迫仰起下巴由他舔舐肌肤时,她的眼波迷离起来:“……聿哥……”
薄聿珩只是“嗯”,嫌着礼服太妨碍,在找拉链。
“你记不记得……我下午跟你说,等参加完宴会,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个惊喜……”
“记得,你说。”薄聿珩找到了,从上至下拉开。
礼服不能穿內衣,只能用硅胶胸贴。
薄聿珩第一次见这东西,手指在边缘刮了刮,应如愿的皮肤上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
他找到不贴服的边缘,将它慢慢撕下来。
他笑了一下:“女人花样这么多?”
应如愿脸颊绯红,双手在胸前交叉要往被子里躲,被薄聿珩箍住腰。
“给我尝尝,小姐。”
“不能尝……我是为你好,”应如愿咬着唇,背过身去,含糊不清道,“真的不能再继续,聿哥,你今晚什么都做不了,及时止损对你好。”
薄聿珩大掌按住应如愿想要爬走的后颈,像黑豹看着爪下的小白兔,他再好的脾气,在她这又撩火又拒绝的行径里,也有些不悦了。
妹妹以前除非是生气,否则不会这样拒绝他。
“理由。”
应如愿看他不笑了的俊脸,过了几秒后,小小声说:
“我怀孕了,这个理由,够吗?”
薄聿珩神情明显愣怔。
而后褪去所有欲色的桃花眼,盯住应如愿娇媚的脸。
他沉声警告:“妹妹,不要开这种玩笑,这不是可以拿来随便说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