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个纱布男人。”
应如愿愣住。
薄聿珩:“他当时连人带车一起摔下河,可能是伤到了脸。”
“……”应如愿咬住后牙,“也可能,他是去整容了!”
“他是通缉犯,想要自由活动,只能换一张脸,他一定是去整容了,还没有恢复,所以脸上才缠着纱布!”
应如愿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她小跑到薄聿珩面前,顺势蹲在他的脚边,仰起头,急切地问:“聿哥,如果他整了容,换了一张脸,那我们是不是永远都找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