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她。
男人上位者,骨子里有控制欲,现在却愿意让她一步。
她不太熟练地咬了他的喉结,听到他从喉咙底发出一声難耐的悶哼,手指克制不住地攥紧她的头发,低声让她别玩了。
他是如此急不可耐,隐忍了两个多月,手掌贴着她的背脊,她刚才就被他剝光了。
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与濕透的蕾絲一起丢在床下,她足够濕潤,他要她,上来吧。
她只是用含汁帶水的眼眸望着他,低下头,吻到他的胸肌,呼吸随后还洒落到他的腹部。
他的身体明显绷紧。
他不是怕痒,只是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她第一次直面它……都不明白自己以前怎么容得下去的,礼物和礼物盒的大小明显不匹配啊……
她咽了一下喉咙,刚试着动口,下巴就被他的掌心托住,他舍不得她那样做,尽管他已经气势汹汹,硌着她的臋。
最后的最后,是他带着她的手去弄出来,全在她的手心,他就用了好几张湿纸巾帮她擦干净。
应如愿直到现在,都好似能闻到,那股藏在清幽如茶的木质香下,那浓郁又靡丽的味道。
“在想什么?”薄聿珩挑眉。
应如愿立刻收回手,面不改色地拿起餐叉,叉了一颗小西红柿送入口中。
“……没有。”
没有她的耳朵比小西红柿还红,薄聿珩温温地看着她,西红柿上淋了炼奶与沙拉丰富口感,奶白色沾到她娇嫩的红唇。
薄聿珩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热美式不加糖和奶,苦得恰到好处,能中止龌龊的思绪。
“这个是什么?”应如愿刚才一直走神,才看到桌子上还有一个方形盒子。
薄聿珩暂时没说话,不过神色看起来淡了一点。
应如愿便自己打开看。
不曾想是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