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抬起她的下巴,没有任何迂回地就吻了下来。
“唔——”
薄聿珩表面平静,无人知晓他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喧嚣沸腾,他就是需要最直接,最原始,最水乳交融的方式来确认她的存在。
他找到她了。
他终于找到她了。
密不透风的吻覆盖满应如愿的口腔,她是被动的,但身体里又有对他的本能,舌尖相互勾缠谁也舍不得离开谁。
只是太久没有练习,应如愿已经忘记接吻的技巧,快要窒息,薄聿珩提醒:“鼻子,呼吸。”
“嗯……”应如愿从喉咙底部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像钩子,轻而易举撩到薄聿珩,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里。
两人有身高差,他嫌这个高度怎么吻都不够尽兴,怎么都没办法到最深处去,就将应如愿抱起来,放在鞋柜上。
鞋柜的高度刚好弥补这段距离,薄聿珩扣紧她的后脑勺,让这个隔了一个世纪的吻更加入骨三分。
应如愿有些喘不上气,手指抓着薄聿珩的衣袖,躲避了一下,喊他:“聿哥。”
薄聿珩一直紧追不舍,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刮了刮她的脸颊,沉沉道:“张嘴。”
应如愿眼波含水,对上他晦暗的眼睛,腰窝软塌:“……还没亲够吗?”
“没有。”
当然没有。
远远不够。
这才哪到哪儿。
应如愿被他过分强势又充满占有的眼神弄得七荤八素,大脑停止运转,张了张嘴,讷讷地问:“还不够……那就继续亲……”
薄聿珩手指已经撬开她的牙齿,又一次吻下来。
十分钟?不止,可能是十五分钟,二十分钟。
应如愿记不清被他吻了多久,吻了多少次,只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浸满他的木质香,好似也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