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你戴了美瞳,要不是那双翡翠绿色的眼睛,我早就猜到是你了,你们的风格就很像。”
沈确挑眉:“我可是很严谨的,葡萄牙人就是绿眼睛,离港城最近的澳城有很多中葡混血儿,你肯定以为我是澳城人。”
确实挺有逻辑。
“其实我破绽挺多的,比如我去江边看你练习打铁花那次,你还记得不?”
“跟薄聿珩遇到那次?”
“对,其实我当时是去告诉你,陈家姿在跟踪你,还买了浓硫酸,但因为薄聿珩在场,我就没机会说,只能用小绿的身份到电视台告诉你。”
应如愿恍然大悟:“我没联系在一起。”
她想起之前说,薄聿珩去星曜找沈确。
她原本还觉得,薄聿珩去找沈确是无厘头,现在看,薄聿珩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怎么发现的?
她有点紧张:“薄聿珩知道我没死了?”
沈确觉得不可能:“我一直有让人留意薄家,薄家最近风平浪静。”
这句话也让应如愿惴惴不安了一天一夜的心,稳定了下来——薄聿珩果然没事。
转悠了几圈,天彻底黑了,他们也要回贺家。
沈确还是把美瞳和口罩戴上,省得跟贺夫人和贺绍解释来龙去脉。
走回贺家的路上,应如愿问起:“你现在还要帮你养父做事吧?那你是不是不能离开港城太久?你前几天接到的电话,是你养父找你吗?”
自从那天后,沈确出门的频率就增加了,今天也是说出门办事。
沈确没隐瞒:“是我养父的电话。”
应如愿明白他受制于人的为难,抿了抿唇:“那你回港城吧。”
沈确停下脚步:“可我不放心你。”
应如愿莞尔:“没什么不放心,我从没有想过要依靠任何人而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