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宁当然没能找到应如愿,只好去问管家,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新任管家面不改色地回答:“应小姐一大早就出门上班了,说公司有事要处理,中午会回来。”
管家是薄聿珩挑的,自然是他的人,该怎么回答,不用教也知道。
薄夫人也起床了,她不在意应如愿去哪里,亲亲热热地拉着鹿宁,一起下楼吃早餐。
薄聿珩回到床上看妹妹。
昨天哭得太久,就算是闭着眼,也看得出眼睛肿了。
他没有叫醒她,昨晚虽然没有做五次,但也累到她。
薄聿珩取了办公的文件,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批阅着。
注定要浪费一个上午在老宅等妹妹醒。
等她醒了,再好好问问她,她到底还有什么心事?
凌晨时他放开她,她已经陷入沉眠,却还含糊不清地梦呓着,我姐姐是被人骗的,我姐姐是被人骗的……
薄聿珩微微蹙眉,又眯起眼,她是在说应如意么?应如意怎么被人骗了?
妹妹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
与此同时,薄氏集团楼下。
陈家姿徘徊了很久了。
她在等薄叙上班。
她紧张地拽着背包的带子,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在脑海里脑补出一场大戏。
她要告诉薄叙,应如愿已经知道他做的事,薄叙一定不会放过应如愿,那他是会把应如愿灭口?还是把应如愿弄出港城?
又或者是做别的?
越脑补,她越兴奋,越兴奋,她越紧张。
只是薄叙上班从不迟到,现在都九点半了,他怎么还没来?
陈家姿在原地着急地转这圈,有不少薄氏的员工注意到她。
她曾经是总裁秘书,公司里不少人认识她,都挺奇怪,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