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他对她,其实是很纵容的。
他知道她有些地方有古怪,但都没有查到底。
比如不追查她是怎么把薄祈震从家里转移到婚纱店的更衣室非礼安秣,再比如不追查她又为什么总是接近他的兄弟们。
这次也是算了,他不想知道程砚心是怎么被她弄到薄老爷子床上了。
她可以闹,只要别动离开他的念头,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