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功不受禄,我哪好意思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薄聿珩松弛的坐姿,神色也散漫:“怎么会是‘无功’?半夜三更大闹老宅,把爷爷气进医院,刚才客厅以一敌二,把砚心逼到想以死证清白,你明明战绩斐然。”
“…………”
这是在阴阳怪气她,没错吧?
应如愿直接将小盒丢到他身上,“你讽刺我。”
薄聿珩叠着双腿坐着,腰腹微塌,与双腿形成一个三角区域,而那个盒子不偏不倚,刚好就砸在拉链上。
应如愿:“……”
薄聿珩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看向她,没去拿走,淡然道:“我是在夸你。”
应如愿将目光强行别开:“我就知道饭局是假的,你要秋后算账才是真的。”
“算什么账?”
明知故问。“刚才的事。”
“刚才?你刚才撒谎了?你跟堂兄有不正当关系?还是你陷害爷爷和砚心?”
应如愿快速:“我才没有!都没有。”
“既然都没有,那我要跟你算什么账?”薄聿珩的语气听不出是说正话还是反话,“至于有没有饭局,”
他将放在扶手箱上的文件递给她。
应如愿:“是什么?”
薄聿珩让她自己看。
应如愿接过去打开,阅读了几分钟。
噢,是薄氏集团旗下一家主营烟花爆竹的子公司,要进行资产剥离。通俗点讲就是,要把这家子公司卖了。
真有饭局啊?饭局是谈这个?
应如愿又往下看了看,喃喃道:“星火百花?这个名字好耳熟,我好像听过。”
她又抬头去看男人,“这家公司怎么了吗?为什么要卖掉它?”
薄聿珩:“连续三年亏损,属于不良资产,且以现在全球倡导环保的理念,发展前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