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冷笑:“你为了护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爷爷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薄聿珩温漠道。
“公司出了运毒的事,在没有彻底查清、解决之前,上面是不可能让我更进一步。何况我太年轻,实力与力量都还不够,只是获得提名,提名后还有资格审查和委员投票,我并非十拿九稳。”
薄老爷子沉默无话。
薄夫人沉声:“就算这一任不是你,你的名声就不重要了吗?你不要下一届了吗?”
她看着儿子,“这些年,整个薄家,乃至我的易家,你祖母的傅家,都在齐心协力辅佐你,你这个人不是你自己的,你是家族的,是集团的,是我们的!你没资格为了一个女人任意妄为!”
“母亲言重了。”
薄聿珩神色微凉,“您对内对外都可以坦然澄清,我与砚心并无男女关系,砚心只是你的养女,我的契妹。”
薄夫人:“并无?那你们那个孩子……”
薄聿珩语气没有情绪:“他季英奇要如何证明他手里那份所谓的亲子鉴定报告是真的,而不是自己制作的?给出一个模板,新来的实习生十分钟就能在电脑上生成,一张纸片的可信度很高?”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能证明报告是真的,那他又要如何证明检验的胚胎就是砚心的?检验的毛发就是薄家人的?”
尤其是后者,季英奇自己都说是“偷偷拿到薄家人的”。
法律上对窃听、录音、偷拍这一类的证据,都要求真实性、完整性、连贯性、无瑕疵性,条条框框非常多非常严格。
季英奇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拿到了什么人的毛发,就说一定是薄家人的,难道毛发上写了名字?
荒谬。
薄聿珩根本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难解决。
“谁主张谁举证,该他证明他说的是真的,我们只需要报警和找律师